人凡事順遂時,要唱歌跳舞讚美上帝很容易,但在受極大的欺壓、完全孤立無援時,卻能向上帝獻上感恩,這就很難了。是什麼原因,讓人有這樣超越常情的反應?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話題。
如果我們打開歷史扉頁去尋找原因,將會發現人間最美的樂章,竟然都是在最深的黑夜中,用血淚譜寫的。本仁約翰的《天路歷程》是在監獄裡寫成的,貝多芬的《第九交響曲》,是在他完全喪失聽覺後完成的,而基督教詩歌的多產作家芬尼考·斯比也曾說:「我若不是失明,也寫不出任何一首讚美上帝的詩歌。」布拉姆斯曾因愛慕克拉克·舒曼,等候她首肯而終生獨身,幾十年的失戀卻幫助他創作出許多迴盪人心旋的交響樂曲和鋼琴曲。
可見,人類竭盡所能,想要逃避的苦難傷痛,竟是叫人脫胎換骨、靈魂晉升的跳板。因為人唯有在承認自己無能無助時,從上帝而來的那種超越的能力才能覆蓋人、提升人,進入一個屬於靈性、唯有信仰能及的境界。
《無人像耶穌這樣愛顧我(No one ever cared for me like Jesus)》的作者查理斯·偉格爾(Charles Weigle, 1871–1966)也曾經歷這樣的無助,而寫下動人的詩歌。這一位佈道家常年在外旅行佈道,對耶穌的感召完全順服。有一天,當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,想和妻子歡聚時,卻收到妻子所留下的字條,說她無法再這樣和他生活下去了。
查理斯對上帝非常失望。有幾年的時間,停留在靈性極大的黑夜裡,無法事奉了。他甚至想要自殺,以為天地間沒有任何人、沒有上帝可以愛顧他。
然而,經過幾年的休養生息,他的信心再一次回來了。這時候,一股新的力量充滿他,給他開啟事奉的新頁。查理斯將這一段在幽谷中經歷上帝奇妙慈愛的故事吟唱出來:
聲樂家蔡蕊微(Reeby Tsai)將這首詩歌詮釋得特別感人,內中有鋼琴和小提琴配樂;在第一副歌之後的橋段,則以室內樂演奏,讓人在沉思默想中,享受一場心靈宴饗。在現代西洋詩歌中,更有Steffany Gretzinger以同樣歌名、嶄新歌詞代表上帝的眾兒女,歌頌出對上帝的感恩。
偉格爾的另一首詩歌《活著為耶穌》,也是他用生命之筆寫作的詩歌,一樣能深入人的靈魂深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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