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創作歌手刀郎,今年7月推出專輯《山歌寥哉》,其中歌曲《羅剎海市》於短短一個月內,全球點擊率竟超過80億。刀郎在中國樂壇頗具爭議,但影響力則是不容置疑。
刀郎原名羅林,1971年出生於四川。因醉心現代音樂而輟學,自行學習鍵盤等樂器及開始創作。1991至1995年間,刀郎於海南地區發展演藝事業,期間認識了來自新疆的朱梅,後來結為夫婦。受太太的影響,刀郎長期於新疆地區活動,接受本土音樂的洗禮,尋求與現代音樂的結連。刀郎的創作、編曲、樂器的選用及演譯的手法,都深受影響。刀郎曾直言,在這裡他找到自己的聲音。
2004年推出《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,深受歡迎,唱片銷量達270萬張,在那互聯網尚未成為全球生活模式的時代,是絕對驚人的數字,更不要說加上那以數倍計算的盜版了。刀郎劃空而出的成就,衝擊中國樂壇的運作與文化。喜愛刀郎的會驚為天人,擁抱着他天馬行空的創作,欣賞他把大漠的胸襟混入搖滾音樂的嘗試;不喜愛刀郎的則嗤之以鼻,認為他的作品低劣,難登大雅,一文不值。一場爭論之後,選擇了十多年的自我放逐,在樂壇中消失,直到最近。
《山歌寥哉》的創作靈感源於《聊齋誌異》,「寥哉」正是「聊齋」的諧音。《聊齋誌異》是清康熙年間作家蒲松齡的小說集,籍狐仙鬼魅的故事,來諷刺社會時弊;同時表達對公義社會、純潔愛情的追求。《羅剎海市》延續這種精神,歌曲藉混合拍子、用搖滾方式演譯嗩吶的激昂,配上刀郎的獨特歌聲,表達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睿智。
《羅剎海市》的歌詞基於《聊齋誌異》中的同名短篇,加上近代的民間用語、中醫詞彙,最後以西方著名哲學家為終結,創作的兼容性達到巔峰水平!《羅剎海市》是個顛倒美醜的奇怪地方,故事主人翁是位叫馬驥的俊男,遇風浪而飄盪到達,被當地人視為鬼怪。最後馬驥要易容,把面孔塗黑,才被人接納。
有人認為,歌詞是刀郎挖苦當年對他加以排擠的樂壇領袖;但縱觀整首歌曲,他要談論的是更重要、更基本,有關人性人生和社會整體的問題。譬如「愛字有心,心有好歹。百樣愛也有千樣的壞」、「豈有畫堂登豬狗,哪來鞋拔作如意」、「女子為好非全都好,還有黃蜂尾上針」等句,都指出價值標準被顛倒的境況;而作為重複的副歌歌詞:「那馬戶不知道他是一頭驢,那又鳥又不知道他是一只雞」,及最後唱出哲學家維特根斯坦的名字,以「是我們人類根本的問題」為歌曲終結,都說明作者着眼的是較大的問題。
維特根斯坦是著名哲學家,是邏輯、語意哲學的專家,他廣為人知的名句是「凡能夠說的,都能夠說清楚;凡不能談論的,就應該保持沉默」。看來刀郎要提出的,是在這美醜顛倒、真假難分的世代中,「我們到底是誰」的基本問題。我們以為能解答,但實際卻沒有答案。
若社會內部長期是非不分、指鹿為馬,結果會是語意混淆,與事實脫軌。這也是維特根斯坦那句話的精粹:承認自己的限制,在能力範圍內力求真誠!
《聖經》是上帝向人的啟示,但人的語言文字,不能完全表達上帝。《出埃及記》三章,當摩西問上帝的名字,好讓他向以色列人交代。上帝回答說:「我是自有永有的」,意思是「我就是我」。世間沒有任何以一個名字能完全描繪上帝,任何一個定義或解釋,只能針對上帝本性的某些部分。
《申命記》二十九章29節:「隱秘的事是屬耶和華——我們上帝的;唯有明顯的事是永遠屬我們和我們子孫的,好叫我們遵行這律法上的一切話。」人雖然不能完全認識、明白上帝,但我們能夠的,上帝已經籍《聖經》、大自然、良知等不同方式,向我們啟示。問題關鍵在於人是否存謙拜的心,仔細用心靈聆聽。
今日的世代,資訊爆炸式增長傳遞,真假難分。道德混亂,善惡美醜的顛倒,已達叫人心寒的地步。家庭最基本的結構被破壞,男女性別的關係也被惡意扭曲;自由民主平等的理想,在人性的敗壞中變得肢離破碎。若沒有絕對的公義、沒有絕對的慈愛,你我的標準都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。
上帝就是那至美善的標準,惟有重回衪的懷抱,我們才能看清自己的本相,解答那最基本的問題。親愛的朋友,你願意回到上帝面前嗎?請電郵该邮件地址已受到反垃圾邮件插件保护。要显示它需要在浏览器中启用 JavaScript。跟我們聯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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