盤點女性堅毅的《小婦人》 專題:文學裡的聖誕節 信仰

聖誕夜,如花似玉的四位姐妹在客廳裡談笑風生。地毯褪色、傢俱樸實,卻有成堆的書漫溢書架;窗外的菊花和聖誕玫瑰似乎想探入室內湊熱鬧。家庭的祥和從女孩們的俏皮對話中釋出,溫暖着讀者的心。是的,聖誕是一個俯拾皆是「愛」的季節。

Louisa May Alcott

聖誕日清晨,瑪斯(March)太太鼓勵女兒們將自己的聖誕禮物送出去,給一個德裔新移民家庭。女孩們有些不捨得,卻仍舊配合母親,五人便靜悄悄地外出,不想讓人知道。抵達後,她們生火預備早餐、安撫挨餓哭鬧的小孩。任務完成了,她們才回家吃早餐,只是牛奶麵包,大家都很開心。

此際美國正發生南北戰爭,瑪斯先生離開家參軍去了,無法在家過節。瑪斯先生愛女心切,希望女兒們所生活的「小小世界」,是一個充滿愛和上帝同在的世界;他也稱女兒們為「小婦人」,冀望她們長大後有自信,「能吃苦、帶著盼望生活」。女孩們對父親無比思念。瑪斯太太是一位智慧婦人,用她女性堅毅的人生態度,靠上帝的信實,建立家室。

16歲的長女瑪格(Meg),標緻漂亮,作母親的好幫手,賢妻良母的雛形儼然而立。老二約瑟芬(Jo) 15歲,個性反叛、像男孩,喜愛讀書寫作,夢想長大後成為作家。老三貝斯(Beth) 13歲,內向安靜,是個和事佬,喜愛彈琴、唱詩歌。12歲的老幺艾美(Amy),最會撒嬌,夢想長大成為畫家。

出於人類罪性而產生的「歧視」,形成社會上男性對女性的壓制和輕視,但瑪斯太太以《聖經》觀點培養女兒,鼓勵她們發揮上帝所賜的天賦,更以本仁‧約翰的《天路歷程》給予女兒屬靈的教育。女兒們自行製作道具服裝,以創意演繹《天路歷程》,讀起來相當有趣,不僵硬教條。她們每天閱讀「紅色封面的書」(即《聖經》),認識上帝是人「最好的朋友」。

頑皮的約瑟芬主動邀請鄰居男孩羅里(Laurie)到家中玩,近而認識了羅里的外公羅倫斯先生。羅倫斯住豪宅,但並不輕看瑪斯一家。兩個家庭雖貧富不均,卻以品格為重,有美好的互動,還鋪墊了瑪格、艾美成年後的婚事。

有一次,瑪格去朋友家參加兩場舞會,她因自己的長衫沒有朋友的華麗而感到羞愧。這時一束鮮花送來,為她打氣,是羅里買的花,加上母親的字條。瑪格用鮮花來裝飾舊衣,並和朋友們分享剩下的花,勝過了自認不如的試探。第二場舞會的誘惑又來了。女主人覺得瑪格的服裝不夠時尚,主動將她裝扮成「灰姑娘」,讓眾多男士的眼睛一亮。

瑪格回家後感謝母親送花來,也向母親和約瑟芬懺悔,說自己愛慕虛榮。母親回應說:「孩子,真心愛你的人是不會輕看你貧窮的……你要學習如何讓去愛,將來建立一個有愛的家庭。懂得愛,這才重要。無論你們是單身或出嫁,記得媽咪永遠是可以說心底話的人,爸爸也永遠是你們的朋友……(你們)永遠是我們心頭的驕傲和安慰。」

以上「小婦人」的故事出自美國小說家露意莎‧梅‧奧爾柯特(Louisa May Alcott, 1832–1888)的傳世巨著《小婦人》。在聖誕節期間,向讀者推薦這一本書,希望書中體現的人性的美善,能在這寒冷季節溫暖大家,更盼望大家找到溫暖和美善的源頭、聖誕節的主角自己──耶穌基督。

盤點女性堅毅的《小婦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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