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普賽人到處流浪,老了依然住在卡車上。
我好奇地湊過去看新鮮,她熱情地煮咖啡來招待我,彷彿是老相識。我倆於是坐在卡車後門樓梯間,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。
就着咖啡帶出香濃淳厚的氣息,我順勢將上帝美善的信息傳遞給她。聽到我講上帝,她的臉色就往下一沉。原來,她女兒常常「逼」她信耶穌,為此她們總在電話裡吵架,鬧到差不多要決裂的地步。她忿忿地問我,難道不信上帝就要死嗎?
「這個問題問得好!」我首先肯定她的獨立思考精神,接着才分享我的見解。
「生老病死,是每一個人的必經之路。有生必有死,這體現出上帝不僅是我們的創造者,同時世界也在祂的完全掌控之中。」說到這兒,我問她,「你會算命,你能算到人死後的去向嗎?」她搖了搖頭,說:「死了還有什麼可算的嘛?」
「不過,我知道。」
她瞪大了眼睛凝視我。
「神告訴我們,信耶穌得永生,死了都能復活。」我用很肯定的語氣繼續說,「耶穌就曾親自為我們做過示範,祂被釘十字架而死,三天後便復活升了天。」
老人家饒有興趣地與我探討了許多人生、宇宙和信仰的問題。直到天色開始降下帷幕,我才依依不捨地告別。
臨行前,我要求為她拍一組肖像。最使我感動的是,當她抬眼望天時,目光中流露出充滿童真的嚮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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