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份和老伴自駕旅行四個星期,在美國西北和西南各州繞了一圈,這才正式打開印地安藝術殿堂的大門,一窺堂奧。
過去對美國印地安人的認識淺薄,以為他們的男性是驍勇善戰的牛仔、女性是編織毛毯手拉胚的能手。對於自己的無知,真是汗顏!回家後,開始做功課,在初步了解美國原住民藝術時,畫家凱文·紅星(Kevin Red Star, 1943-)的作品淒美,叫人驚艷。
我認識到藝術和文化像龍鳳胎,雖是兩個胚胎成孕,卻在同一個子宮裡成形。因此,在欣賞紅星的繪畫的同時,也在閱讀他所屬的「印第安烏鴉族」的文化。他說:「印地安人的文化,被美國主流文化忽視太久了。然而它卻是我和許多印地安藝術家創作的母親。我將我族裔的文化和歷史,編織在我的作品裡,加上現代感的敘述手法。這樣的結合,使我有歸屬感,也對人性有更多的看見。我期望為美國印地安人發聲,同時找到創作的滿足感。這是我作畫的動機。」
紅星的這一番自我剖析,讓我更有動力去認識美國原住民所需要的社會正義。在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印第安美術館(Heard Museum),正巧展出美國白人(主要為英國移民)為同化印地安人,而建立的兒童住宿學校之歷史巡迴展。很不幸的,這些英國移民為了解決佔領印地安人領土所發生的戰事,想到以教會名義、傳福音的美麗謊言,強迫印地安兒童入學,禁止孩童說自己的方言。這種類似「種族洗清」的手段,被北歐的移民指出來。為了糾正錯誤,美國政府從上世紀黑人民運之後,同時立法給予印第安人福利和土地,更正式承認印地安人擁有自己的國(Nation),也同時擁有美國公民的雙重身分。
到今年,美國本土和阿拉斯加州,共有574受政府認可的印第安族(Tribes)。在這樣的背景下,印第安藝術學院在1960年代,於新墨西哥州的聖塔菲成立。凱文紅星是第一批受惠的畢業生,政府負擔他們的學費和生活費,協助有藝術天分的印第安年輕人發揮所長。這是解決文化衝突、讓國家社會更安定的良方——肯定人的身分認同。
在紅星的印地安同學當中,有藝術天分的人雖多,但後來因為生活或結婚成家之故,能堅持創作的,紅星是少數當中的一員。他的作品曾在美國、巴黎和蘇聯等大型美術館展出,更有成為博物館永久收藏的。他的作品,到目前為止,已有三個階段的變化——從寫實、超寫實到抽象,但無論畫風怎樣改變,主題仍舊環繞在他所歸屬的「印地安烏鴉族」的民俗故事。
印地安民族,和一些歷史悠遠的民族一樣,都在尋找上帝。在猶他州國會山坡(Capitol Hill)國家公園的岩石壁畫上,印地安人所畫的內容,除了五穀豐收、祈福舞蹈之外,許多主題都環繞在人為何存在、人從哪裡來、要往哪裡去等內容。
上帝就是愛,祂為了愛,差派祂的獨生愛子,成為代罪羔羊,好叫所有人類能來到上帝面前,與祂恢復關係。向印地安人傳揚這「愛」的福音,先要接納他們的文化和生活方式,讓他們認識到上帝是愛萬族萬邦的。這種被輕視、受排斥的戒心除去之後,聖靈就要動工,讓印地安的迷途羔羊,歸入大牧人耶穌的名下。這是上帝使用英國宣教士柏格理(Samuel Pollard, 1864-1915)在雲南向苗族傳福音的方法。祈願更多美國原住民,離開精靈崇拜,信靠真神!
為何印地安藝術如此淒美?|理泰By accepting you will be accessing a service provided by a third-party external to https://cchc-herald.org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