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快樂和喜樂的區別嗎?快樂的感覺是暫時的,取決於環境——好事發生在我們身上,我們就感到快樂;壞事發生了,我們就失落。喜樂不是感覺,而是心態,是生活態度。儘管處境嚴峻,靠着我們所信的上帝,還是可以喜樂。我有一位朋友莎拉(Sarah Ginn),她的喜樂就是這樣無法用平凡人的角度理解的。
莎拉為人善良、無私,她的愛是慷慨的。她的眼睛像鑽石一般明亮,但基本上她是一個盲人,她的左眼完全失明,在特殊眼鏡的幫助下,右眼可以看到一點點。導致莎拉殘疾乃源於一次嚴重的車禍……
2003年1月25日是個灰濛濛的雪天。莎拉和她的姐姐麗莎及她們的男友,開着一輛舊車行駛在郊區路途中。雖然莎拉繫上安全帶,但那是一條有問題的「不安全帶」。一名70多歲的司機所駕着的車子突然失控,從對面的車道滑向他們那邊,迎頭撞上了莎拉的副駕駛座。麗莎的男朋友坐在莎拉後面,由於他沒有繫上安全帶,以致他猛力撞向莎拉,力度猶如一頭大象從後面衝上來,莎拉的安全帶即時被撕成兩半,而她自己也迎頭撞向擋風玻璃,立刻陷入了重度昏迷。當醫護人員到達事故現場時,他們發現莎拉幾乎腦死亡,迅速將她空運到醫院。
血漿在莎拉的腦內爆流,肝臟被重創成兩半,胃部嚴重受損,肺部也塌陷了。醫生把她的肚腹打開了三天,方便他們反覆地做手術。醫生認為她的存活機會只有十分之一,神父也為她做了臨終禱告。
莎拉的父母伊芙琳和大衛遭受到難以形容的打擊。莎拉在ICU,麗莎也被送到ICU,她們的兄弟安東尼聽到噩耗之後,亦昏倒在急診室。那天三個孩子都進了醫院。
一個晚上,伊芙琳在洗手間裡突然有種無名的恐懼感。窗戶被風吹得猛烈搖晃,站在外面的大衛看到洗手間的門也在搖晃。在愛爾蘭文化裡,這是死神來臨的異象;大衛的傳呼機響了,說莎拉的腦壓已經高到跳錶,她就要死了。他們在醫院的走廊瘋跑,一邊跑,一邊乞求上帝,不要帶走他們的女兒。
接下來發生的事,莎拉是這樣描述的:「當我看到白光的那一刹,我彷彿飄向雲層,遇見耶穌,我和祂手挽着手,咯咯地笑着。突然祂把我推開,搖搖頭說「不(No)。」我問「為什麼?為什麼?(Why? Why?)」祂繼續搖搖頭。突然,我看到祂身後的天際,美得令人嘆為觀止,天父的臉就映在上面。下一秒,一切都變黑了,我被送了回來。」
莎拉的父母跑到她身邊,摸着她手臂,她的腦壓奇蹟地下降到正常水平。6週後,莎拉從昏迷中醒過來了!醫生說她會是植物人,所能做的僅僅是流口水和眨眼睛。大衛夫婦對醫生說:「我們的女兒是個頑強的孩子,我們會盡一切努力幫助她恢復。」
慢慢地,莎拉開始有些好轉。當父母播放她最喜歡的歌曲時,她豎起了兩隻大拇指;當媽媽說:「莎拉,我是多麼愛你」時,她的嘴唇微微動了起來,像是也在說「我愛你」,伊芙琳激動地哭了。有一次當伊芙琳在電話裡問:「莎拉,你知道這是誰嗎?」一陣沉默後,突然,莎拉說出了受傷後的第一句話:「媽媽。」在往後的日子中,有許多這樣的第一次,就像一個重生的嬰孩般。
出院後,莎拉的康復之旅才剛剛開始……大腦受到的創傷相當嚴重,以至於她對受傷後的頭七年全無記憶。父母只得給每一件家具和家居用品貼上標籤,以幫助莎拉重新學習所有物品的名字;每天都要耐心地翻着各種雜誌,以幫助她學習各種物件的功能。此外,她還需要努力地接受無數次的物理治療和語言治療。
儘管醫生無法解釋莎拉為何可以走路和說話,但卻肯定她的生活質素會非常差,因為除了視覺受損,嗅覺和味覺也失去了,同時還要忍受24小時的眩暈和嚴重的腸功能障礙,每天最多只可以睡三個小時。
莎拉的殘疾是正常人無法想像的!即使這樣,她卻還可以事奉上帝。在醫院安排下,她跟高中生分享她的故事,教育他們繫好安全帶的重要性,聽眾們感受更多的,其實是她的堅強和樂觀,以及她那陽光般的笑容。
每次跟莎拉見面,都會被她由心底湧現的笑容感動;莎拉的喜樂會讓你不得不相信,她真的親歷過天堂的美好,見到過帶給她盼望的耶穌。她知道所有的痛苦和艱難都是暫時的,跟耶穌承諾的永生相比,這世上短短的幾十年又算什麼呢?希望莎拉的故事可以鼓勵大家,無論我們現在的處境有多麼困難,我們所揹的十字架有多麼沉重,耶穌基督是我們的力量和盼望,是我們喜樂的泉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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