尋找『聖地之血』:煙斗石聖境與一位印第安牧師從絕望到救恩的奇蹟

猶太教、基督教視耶路撒冷為神聖之地,美國印第安原住民也有一個神聖之地——明尼蘇達州的「煙斗石國家紀念碑(Pipestone National Monument)」。

煙斗成為聖物

明尼蘇達州的煙斗石省的岩石堆

煙斗石(Pipestone)顧名思義,是原住民用來雕刻煙斗的紅色或粉紅色的泥質岩。「我們聽說了Sioux部落居住的這地,就立刻騎上馬來尋找那祖先稱為『聖地之血』的石頭。那是我們印第安人雕塑煙斗來祭拜和禱告的礦產地」。這是內華達州西Shoshone族的居民Joe Jolley在2015年的記載。

有關印第安人煙斗石的故事,已經流傳了兩千多年之久,被印第安人視為「聖物煙斗」,而歐洲裔的美國人則稱為「和平煙斗」,因為他們簽署合約時,都會用到煙斗以表莊重。印第安民俗的傳說,都將煙斗石說成是美洲野牛(Bison)或印第安人的血,流到礦石後形成,還認為他們的創造主、被稱為至高神靈(The Great Spirit),會使用煙斗將所有的部族團結起來,因此印第安人至今仍敬畏煙斗這聖物。

煙斗石保留區

日舞

由於不同的部族,都要來此開採自己找到的煙斗石,親手製作煙斗,這地方就更加神聖了。美國立國後,約在1,800年間,西向開墾拓荒,逼使許多印第安人離開自己的家鄉。有一個Ihanktonwan族的酋長Struck By the Ree,因拒絕遷離煙斗石礦產區,和歐洲裔產生衝突,美國政府介入調停,最後在1858年劃定煙斗石印第安保留區。

藥輪

後來的拓荒者、建設鐵路的公司,以及附近的印第安孩童住宿學校,卻侵入了保留區的地界。Ihanktonwan族又向最高法院提出訴訟且贏了,美國政府必須支付Ihanktonwan一筆賠償金,地則歸美國政府管理。1937年,煙斗石礦區成立了「煙斗石國家紀念碑」將這一段歷史和印第安人的生活特色介紹給世人。

美洲野牛雕像

來到紀念碑時,正值風雨交加,大雨滂沱,我們有機會和展覽廳的駐地藝術家閒聊,看他實際製作煙斗,更觀賞了一部影片,介紹印第安人的生活習俗。

印第安人用岩畫(Petroglyphs)記載歷史事件;用雕像(Effigies)代表他們對長壽、生育、平安的渴慕;用藥輪(Medicine Wheel)連接自身與自然的關係;煙斗(Pipe)是傳家之寶,每一個社區或家族都保有一隻;日舞(Sun Dance)是最重要的舞蹈祭祀,其中舞蹈歌唱者以擊鼓方式來領受異象,以禁食親近至高神靈。這些元素,都和薩滿教、敬拜鬼神的信仰有關。

印第安人得救

岩畫
岩畫

最早來美的歐洲移民,在西進拓荒時,曾強逼印第安人信耶穌,禁止孩童講母語,逼孩童住寄宿學校,忘卻自己母語,脫離草原的生活方式。這些近乎「種族清除」的實踐,製造了族裔間的巨大張力。可喜的是美國白人善於反省,認錯道歉後,以立法來成立「印第安國(Nations)」全美有574個,給予教育和生活補助,規劃家族地契等方式,協助他們加入美國的民族大熔爐。

拿煙斗的印第安人

紀念碑被美麗的大草原環繞,其中的高草,在風雨後被洗得近乎小麥成熟時的金黃,景致美得叫人不由得地讚嘆上帝的偉大。大草原的陽光瞬息萬變,難怪印第安人有敬畏鬼神的傳統,並懂得藥草的知識,和大自然內的動植物和平共處。來此遊歷之前,曾在一個餐會上,聽一位宣道會印第安牧師Mark Little Elk(馬可.小麋鹿)說自己得救的故事:

印第安人在屬靈的黑暗權勢當中生活,經常聽聞自殺、嗑藥、家暴、輟學、未婚生子、離婚等悲劇,馬可同樣經歷過這些。當他14歲的女兒歲自殺之後,他得了重度憂鬱症,有人告訴他「耶穌愛你、要拯救你」的福音時,馬可在心裡對耶穌說:「我這樣的人,祢也愛嗎?我需要親自遇見祢,才肯相信。」那一天晚上,馬可睡得很甜,還做了一個夢。他夢見有一大群人很開心地在聽人講話,他很好奇,便擠到最前排,沒想到他竟然看到自己在演說!

他醒了之後,淚流滿面,當下願意相信耶穌是愛他的,要拯救他!從此他跟定了耶穌,雖經歷許多靈界的攻擊,耶穌總是一次一次地拯救他。幾年前,他成了牧師,在自己的族裔當中傳福音,幫助與他有同樣經歷的人。

耶穌偉大的救恩,正在北美大草原運行;良善可親的印第安人,是上帝親自要尋找的寶貴靈魂。

大草原的救恩之歌|清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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