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川普總統上任6個月,美國政治,特別是反對黨的反川姿態上,己經從意識形態的分岐立場, 演變為對川普總統的個人仇恨情緒,越演越烈,到了一種非理性的程度!其中除了 AOC, Bernie Sanders極左派領袖以外, 最具代表性的政治人物非國會議員 Jasmine Crockett 的仇川言論及激烈行動莫屬!
仇恨意識如同一場無情的瘟疫,悄然侵蝕著人心。當它在個人心中紮根,理性便搖搖欲墜。被仇恨支配的人,行為變得失衡而扭曲,他們不再講求道理,更拋棄了道德的底線。這種情緒的毒素不斷蔓延,從個人擴散至家庭,使原本溫馨的港灣變成爭吵不休的戰場;再滲透至社會,加劇了人與人之間的對立和衝突,暴力與極端思想因此滋生。最終,當整個國家和民族都被仇恨的烏雲籠罩,便會陷入無休止的紛爭與鬥爭,導致家破人亡、國家衰敗。這股「仇恨」意識所帶來的毀滅性力量,足以摧毀一切美好,是我們必須正視並警惕的深淵。
美國國民仇恨情緒日益白熱化
仇恨可以說是一把 “回力鏢 boomerang”:投向對手之前,先刺傷自己的靈魂。今天的美國,不論是德州的程序戰 “重劃選區” Gerrymandering、紐約的市政Zohran Mamdani戰,還是對 2016 敘事的無休止動員,Russian Hoax都在證明仇恨無法帶來公義,只會繁殖更深的撕裂。國會監督本應追索真相、糾偏行政;然而,當恨意成為動能,監督會轉化為情緒與標籤的 “政治秀場”。
以德州為鏡:當「恨」成為治理方式
德州夏季的重劃選區攻防,把仇恨政治的機制赤裸地攤在陽光下:為阻止共和黨推動中期重劃、爭取「再多五席」的國會席次,民主黨眾議員集體離州、以破壞法定人數(quorum break)癱瘓表決;州長阿博特 Abbott與司法部門隨即提請最高法院,尋求將離州民代逐出議席,同時對支援行動的貝托·奧羅克Beto O’Rourke發動法律追訴。政治鬥爭一路升級為法律戰,社會撕裂則隨之加深--這不是正常民主監督,而是以「打倒對方」為最高準則的結構化敵意。 伊利諾州長 J. B. Pritzker 赴國會作證,為州內移民保護政策辯護,並簽署保障無證移民作證隱私與安全的法案。這些本可討論利弊的具體政策,卻在兩極回音室中被快速「陣營化」--支持者視之為道德優越,反對者一概貼上失序標籤。當政策只剩「我們/他們」的符號價值,治理就失去修補裂痕的可能。
仇恨取代理性, 政策變符號:當「我們/他們」掩蓋了是非:
紐約市長選戰同樣成為宣洩仇恨的舞台。民主社會主義者 Zohran Mamdani 以「反川普」為核心敘事進入大選節奏,競選官網與採訪中凸顯對總統與對手的強烈界線,最新民調甚至顯示其領先對手(前州長庫默等)。當「反某人」凌駕於「為何治理、如何治理」,政策討論便被符號化、情緒化,城市治理被吸入國家級的意識形態戰。
媒體的回音室 Echo Chamber:不信任鞏固了仇恨
皮尤 Pew Research研究顯示,美國對媒體的信任長期走低且高度分裂;不同陣營各自消費符合己意的敘事,強化了對對手的最壞想像。當「驗證偏誤」成為日常,仇恨得到持續供氧,民主討論的共同事實土壤同步流失。非人化的語言會先腐蝕我們的良知,再毀掉彼此的公共空間。民主、共和兩陣營對可信來源幾乎沒有重疊, 當彼此的事實來源不同、彼此都覺得「對方媒體在帶風向」、而平台又持續放大衝突時,公共討論就失去可共同依靠的事實地基。皮尤長期調查看到,這種不信任與低社會信任相互強化,讓公共生活更難合作,仇恨語言遂成為最容易被動員、也最容易被傳播的內容,最終把對手非人化,掏空民主所需的信任與禮節。

紐約市長競選人 Zohran Mamdani 高舉社會主義!
2016 的長尾:從干預事實到「永續仇恨」
2016 年俄羅斯對美選舉的影響行動確實引起了爭議;然而,穆勒 Mueller調查結論指出,未能建立川普競選與俄國政府「共謀」的證據。其後的 Durham 報告 批評聯邦調查啟動依據薄弱、程序把關不足。這一連串事件,在部分媒體與政壇話術中被選擇性引用:干預被等同於「共謀鐵證」、質疑被貼上「通俄辯護」。事實的灰色地帶被仇恨抹為黑白,而仇恨也因此獲得道德正當性,成為長年政治動員的燃料。
仇恨意識不分國界,延禍全球!
同樣地, 當今中國社會亦以怨懟與仇外作為集體情緒,傳統講求仁義、忠恕、禮讓的倫理便被鬥爭哲學取代。人被教導以敵我劃界、以勝負定義價值,結果是互害常態化、信任資本崩潰。日常可見的「碰瓷」,把陌生人視為可獵取對象;「毒奶粉」「地溝油」把嬰兒與同胞當成可被犧牲的成本;企業以「996」壓榨勞力,視人為零件;生態被粗暴開採、河湖遭污染,將明日生機典當為今日收益;醫患撕裂、校園霸凌與網暴屢見不鮮。家庭教育在高壓與恐懼中延續此邏輯:以羞辱維持秩序、以比較激起怨恨,造成跨代複製與內卷惡化。當憤懣取代仁愛,謊言與暴力就成為解題方式。「仇恨」因此成為長效毒素,腐蝕人心一切良善元素,使社會在不信任與算計中自我消耗,最終陷入人人互防、彼此相害的惡性循環。當人人用防禦與算計應對,公共的善性被侵蝕,惡性循環加劇,最終形成彼此互害的社會結構--既無共享的道德底線,也無可預期的制度公義。
仇恨政治的三重後果
聖經說:「恨能挑啟爭端;愛能遮掩一切過錯。」(箴 10:12)
聖經提醒:「凡恨他弟兄的,就是殺人的。」(約一 3:15)
非人化的語言會先腐蝕我們的良知,再毀掉彼此的公共空間。
耶穌說:「只因不法的事增多,許多人的愛心才漸漸冷淡了。」(太 24:12)
當陣營高於真理,冷漠便取代了憐憫,仇恨便吞噬了心。
《哈巴谷書》寫道:「毀滅和強暴在我面前;又起了爭端和相鬥的事……公理也不顯明。」(哈 1:3–4)
當社會以仇恨為公義之名復仇,公理便在喧嘩中失聲。
拒絕仇恨的屬靈操練
然而,我深深相信基督信仰能為撕裂的國家提供一套重建架構--不是教權化,而是以福音中的德性修復人心、恢復在主真理中生命的 “美善”。
四個重建支柱
三個公民操練
避免國家災難的唯一出路
唯有福音的大能改變一切!只有福音的大能醫治人心,使被仇恨污染的地方重新長出憐憫、仁愛與公義的果子,讓社會不再在互害中消耗,而是在真理和愛中重建。
主耶穌呼召我們:「要愛你們的仇敵,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。」(太 5:44)這不是政治的退讓,而是公共生活的重建工程。當教會以真理與愛作鹽作光,政治才不至墮落為仇恨的容器;當公民以節制與公平取代報復與羞辱,國家才可能轉身、避免走向制度崩潰與社會災難。願我們從心開始,拔除恨的 “根”,重築信仰的 “基”。
参考文章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