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人啊,人!》是香港著名歌星陳奕迅於2022年推出的作品,由林家謙作曲,周耀輝填詞。整首歌帶着迷離詭秘的風格,好像要嘗試回答一個歷代哲人不斷提出,但又不能全面回答的問題,就是「誰是一個人」?
可是,《人啊,人!》的歌詞只描寫了人的開始,就是那被動和灰暗的出生,和人生中的不確定性,在真假好醜中徘徊,並沒有為問題提供答案,甚至是以不回答來加添人生的不可知。「於出生一剎,皺眉頭,掉眼淚」是對嬰孩出生的描寫;「從萬世,望眾生,誰明白過所有人啊人」是一句重複的歌詞,再以「好人醜人」、「污糟清高」、「超人小人」、「真人假人」、「謙卑的人矜誇的人」、「抑鬱的人風光的人」的一連串對比,襯托出人生的矛盾。沒有人明白所有人,包括自己;因此,人甚至懷疑自己,到底是「一個人還是一抹塵,或者自然沒灰塵」?
這首歌讓筆者想起一部同名小說,由戴厚英於1980年出版,被譽為傷痕文學的代表作品。小說以幾位中國大學生在「文革」時期中的成長及戀愛為經,社會動盪及時代蛻變為緯,把人性的複雜及軟弱細膩地描寫出來,叫人唏噓之餘,不禁慨嘆人一生的幸福,往往繫於剎那間的一個抉擇;但同時,那看似出於自己的抉擇,實質卻是受着大環境的牽引。沒有人生下來就帶着惡意要傷害人,但在人性和時代的一張大網中,好像就自然會互相傷害,人性的醜惡把美善的一面壓倒。
1984年,歐州出版了另一本備受推崇的小說,內容也是藉兩對戀人在戰亂中流離遷移的故事,探討人在大時代中的小抉擇,檢視人的本性和人生的本質。作者昆德拉(Milan Kundera)為小說定名為《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(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)》,驅使人去反思生命的基本問題。
追尋人生源頭的理性,判斷事物善惡的道德性,可說是人性的主要基礎。理性假設事物並非偶然存在,背後必有原因,而終極的第一因就是神(上帝)。道德性建立人倫及社會規則,但若無絕對的最高標準,一切人的道德判斷都是相對性的,而那個絕對的標準就是神自己!叫人驚訝的是,這位終極、獨一、至善的神,也是主動尋找人、聆聽人禱告的神。人惟有回轉,歸回造人的神,才能回答「誰是一個人」這問題。
容讓我分享兩段我很喜歡的詩句:「我觀看你指頭所造的天,並你所陳設的月亮星宿,便說:人算什麼,你竟顧念他!世人算什麼,你竟眷顧他!」(《詩篇》八篇3-4節)「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;我在母腹中,你已覆庇我。我要稱謝你,因我受造,奇妙可畏;你的作為奇妙,這是我心深知道的。」(《詩篇》一百三十九篇13-14節)
惟有回到造人的神,才知人是人,才知人的奇妙。或許,嬰孩出生時的哭聲,並非掉眼淚,而是呼吸的開始,是對造物主的讚美!親愛的朋友,盼望您能看到神在您生命中奇妙的作為!請用第8版決志表跟我們聯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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