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仰情理: 心中的上海灘 澳洲 2023年02月

粵語流行曲可說是香港文化的代表,而不久前離世的顧嘉煇先生,則被公認為粵語流行曲中最有代表性的作曲家。他於1980寫成的《上海灘》,在當時街頭巷尾都可聽到,人人朗朗上口。

細味人生的歡笑悲憂

《上海灘》是同名電視劇的主題曲,歌曲劇集都空前成功,屢獲獎項;甚至帶動潮流,不少餐館及服裝飾物名店,均以「上海灘」為名。2010年在上海舉行的世界博覽會,其中的香港活動週,就以此曲作為開幕。這歌氣勢滂薄,「浪奔、浪流」簡單幾字,馬上把人帶到上海的黃浦外灘。歌曲帶着中式小調的味道,再加上一些中國樂器,容易引發一種回憶的思緒,隨着歌詞去細味人生中的歡笑悲憂。

該曲的歌詞由「鬼才」之稱的黃霑所寫,不少人認為這是他的代表作。歌詞中的情景交替,由景入情,又由情入景,前後呼應,結構工整嚴謹。據說黃霑在半夜時分,只用了20分鐘就完成,接着便去考究黃浦江是否有浪。事實上,江河的秀麗、千里流轉的氣魄,都給歷代的作家帶來靈感,寫下不少名作。黃霑的這首歌詞,與蘇軾的「大江東去,浪淘盡」,及《三國演義》中的「滾滾長江東逝水,浪花淘盡英雄。是非成敗轉頭空……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談中」這些經典名句互相呼應。

有一道生命水的河

似乎滾滾的流水,真的能引動人心中的情懷,看着眼前滔滔江河,心中就自然起伏翻騰。主耶穌也運用江河的形象,來描述福音帶來的情景。在《約翰福音》,耶穌就多次用流水來跟人討論,四章14節:「人若喝我所賜的水就永遠不渴。我所賜的水要在他裡頭成為泉源,直湧到永生。」七章37-38節;「人若渴了,可以到我這裡來喝。信我的人就如經上所說:『從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來。』

河流孕育文化,供應農業商業所需。人類社會的發展,與河流不可分割。上帝藉《聖經》向人啟示救恩,從頭到尾同樣也看見河流的記載。《創世記》中,伊甸園中就有四道河流,滋潤園子。《出埃及記》中的紅海,更是上帝施行奇妙拯救的場地。福音書中,耶穌的事蹟及教導,都是在環繞加利利海、約旦河、鹽海的地區發生。到《聖經》最後的一卷書《啟示錄》,最後一章中就記載「一道生命水的河,明亮如水晶,從上帝和羔羊的寶座流出來。在河這邊和那邊有生命樹,結十二樣果子,每月都結果子,樹上的葉子乃為醫治萬民。」(22章1-2節)

《上海灘》所寫的世間事,只是十里洋場中短短三數年間的恩怨情仇,相對於黃浦江所見證的歷史,從遠古到今日,實在是微不足道。我們作為有靈的活人,當佇立在江河旁邊,回想自我人生起跌或見證歷史潮流的風起雲湧之時,內心必然有所牽動。心靈中的迴盪,會否驅使我們尋求生命河流的起源和終點?

《聖經》應許有一道生命活水的河,能叫苦水變甜,能醫治萬民。耶穌也應許,信祂的人,腹中會流出活水的江河。親愛的朋友,你願意心中也有這道活水江河,來取代那翻騰不安的上海灘嗎?

曾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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