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年前的一個11月末，感恩節過後，兒子找了一個聖誕樹農場，我們做父母的，和他一起，拿着斧頭和手套，開車浩浩蕩蕩地去挑自己喜歡的聖誕樹。那一天極其嚴寒，選樹、砍樹、抬樹、打包樹的情景，歷歷在目。

買聖誕樹體驗社區感

我們用了40多分鐘才達成共識，找到適合的品種、高度和外型我們都滿意的聖誕樹。確定那一棵樹之後，父子兩人一起鋸下樹，一前一後地抬着，放到車頂，然後徐徐開車前行，到收銀出口付帳。兩個白人年輕人，應當是打季節零工的，一個女孩負責信用卡收費，另一個男孩則將樹緊緊地綁好，確定不會掉落。

梵古沉浸式藝術展

買樹的本身，就是一個聖誕假期的體驗，不僅為我們一家留下美好的回憶，還有一項很珍貴的體驗，就是和社區人士互動而有的喜樂。那種「社區感」、「群體感」，不僅能在經濟上協助社區農場，還能和農場工作人員有互動，看着聽着其他家庭成員間的對話和動作，或是情侶間親密的交談等，都讓聖誕節「分享」的歡樂、群體陪伴的氛圍，更加濃厚了。

未來的聖誕樹會如何

梵古沉浸式藝術展

然而，我們的子孫和他們的子孫，將來會怎樣取得聖誕樹呢？那時候，還會有這類芳香的聖誕樹，在公司和家庭裡，讓人親手將裝飾品繫在樹枝上，將包好的神秘禮物放在樹下，等着聖誕日當天，彼此擁抱互祝「聖誕快樂」呢？

也許，講到未來的世代，只有用「也許」來開頭了。也許在將來的人工智能AI普及的時代，將出現會說話、會唱歌、會講故事、會與人聊天的聖誕樹！

這個點子並非創新，在前幾年，曾流行過實體參觀莫內、梵高的立體畫展。買票的人，能置身名家的巨型畫作當中，或坐或躺，和自己的心對話，和時空分享情緒，和進行種種洗滌性靈的活動。有朋友對我說，沈浸在這種體驗裡，是很有療癒的，藉着放映的畫作和音樂，人類被制約的心靈，得到一次赤裸奔放的解放，她還說「人活着，不是單靠食物」這話確是真的。

也許未來的聖誕樹，也像這類立體畫展一樣，是一種「放映」效果。如果要「製造」大型聖誕樹，如在紐約卡內基廳，或是大商場、公園、摩天大樓的接待廳等，就可用大型放映機來「放映」巨大聖誕樹。又或者，可以同時放映幾棵聖誕樹，讓它們巧妙地重疊在一起，允許遊客「身如其境」，走進聖誕樹叢裡；三三兩兩或是一人獨行，在樹裡思考、對話、靜默。

想象中的聖誕樹

如果市面上有聖誕樹放映機供銷售，也許一般家庭可以使用小型放映機來放映小型的聖誕樹，甚至讓家庭照片和聖誕樹交織成為一個立體影片，在一段時間裡放映一個有故事、有回憶、甚至有劇情的影片，讓聖誕樹引領人們思考已逝的歲月，從中學習智慧。

又或者，放映出來的聖誕樹，能有好的音響效果，將一些動人的聖誕故事，像電影一樣放映到天花板或是白牆上，讓家庭成員一起享受一段圍繞聖誕樹聽故事的節慶時光。

這時候，人工智能成了為人類效力的工具，將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近，使用它來架構人際之間的橋樑，而不是任憑它來取代人的位置，讓已經感到孤單的人，更加孤立。

不過，為了防範這種放映機，被用在傳遞鬼怪、恐嚇、欺騙的影像，政府應當給發明這種功能的公司，給予專利權，只可用在良性教育、提供正面價值的事業上。這時候的聖誕樹，就真的能將人們聚集起來，不僅可以一起取暖，還可以啟發人做良善的公民，盼望還能更生動地把人帶領到良善的源頭，聖誕節的主角，耶穌基督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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