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子樂: (共育幼苖) 生與死

2014年11月
文／黄少蘭

前陣子探望一位同事，因她剛誕下女嬰。新生命往往帶給人歡欣喜悅，嬰兒晶瑩的眼光，像是在看著認識了很久的親人。每當我們逗她說話時候，她的小嘴巴嘟起來像是要給我們回話。這一次的探訪實在把我們成人們樂透了。

昨天我到醫院探望一位病重的同事。她為人樂觀，雖然知道身患重病，還是對著到訪的親友滿面笑容，不時拿自己的病情當笑話看。她的樂觀不單因為天生的性格，也因為她的信仰，她曾多次表示死後會往天堂去。

現在的她，要卧床插喉，氣若游絲，但她的面容沒有透露一丁點教人可憐的感覺，家人替她打點得整潔乾淨。雖然已經無力說話，但當她吃完了整個葡撻之後，還是會從喉嚨發出「高興」吃到美味食物的「訊息」。

新鮮、健康的生命固然叫人愉悅，叫人滿有期盼，但臨終、將殘的燈火一樣可以溫暖人的心，驅走死亡的冰冷狂傲。重要的是當嬰孩來到世上的時候，看顧她的人待她如珠如寶，教養合宜；重要的是她在人生路上找到生命的意義和歸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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