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 小溪 于 2023年1月20日
类别: 号角月报

不少農家都會在冬季釀酒和醃菜,讓我們從中思考上帝的心意

12月,冷颼颼的日子撲面而來。田園裡該收的都收藏了,來不及收的也就任由着淘汰吧,還有些耐寒作物在木屑覆蓋下極其緩慢地生長着。

這季節,露天田地可做的農活不多。於是各類釀造、醃製食品的實踐就可以乘機擺上日程了。比如地瓜燒酒、糯米甜酒、葡萄酒……一桶桶封存醞釀;還有最快速安慰味蕾的各類泡菜——鹽泡、醋泡、油浸、酒釀,一瓶瓶一罐罐,置於蔭涼乾燥處存放……水果蔬菜保質期短,釀成果酒、醃成鹹菜後卻可存放數週,甚至更久,這大概就是各年代各地方都保留釀酒和醃製泡菜傳統的原因吧。

冬日餐桌出現泡菜或糟菜,對於農場的日常來說不僅是多一道清脆香鹹味道,似乎也是不自覺地在記憶中盤點從春到冬的努力成果,也算是農民特有的消遣方式和生活樂趣吧。

成為農民幾年,時常要關注天氣,關注土壤,漸漸養成一種思考習慣,總覺得一年年稼穡寒暑不是重複,乃是一級一級地操練學習造物主的管理規律,是永恆者向我們這些受年歲約束的人提供的認知渠道,好教我們明白永恆世界的處境。

比如在開春預備土壤、選種、育苗的階段,就容易敏感於撒種比喻、揀選、撫育等《聖經》教導。到種植季節,就會想到天父是栽種者我們必不至懼怕,除草時連根拔除的決心也提醒自己對人性弱點的共憤,也會在麥子和稗子之前存心仔細辨認。收獲時,知道初熟果子要歸哪裡,出產的十分之一要怎樣分配,也留心學習合上帝心意的管理方式,包括入冬時怎樣收藏,看到耐寒作物產生的聯想,以及農家泡菜帶來的思考等。

也許只有農民才會在看到泡菜時,聯想到從某種狀態上說,人也像泡菜這樣被擠壓搓揉、被封存隔離,在鹽的作用下被迫改變本味,而最後開罐重現時是被昇華的狀態,是不容易腐爛的樣子了。這麼想來,在人群中被排擠受逼迫、孤單面對病痛困擾或拮據流離……這些苦楚都是暫時的,如《哥林多後書》四章16-18節說:「所以,我們不喪膽。外體雖然毀壞,內心卻一天新似一天。我們這至暫至輕的苦楚,要為我們成就極重無比、永遠的榮耀。原來我們不是顧念所見的,乃是顧念所不見的;因為所見的是暫時的,所不見的是永遠的。

在還有生命氣息存留的日子裡,如果我們的生命不改變,那麼結局就是火湖裡永遠的痛苦,「在那裡,蟲是不死的,火是不滅的。因為必用火當鹽醃各人。」(《馬可福音》九章48-49節)造天地萬物的主,祂卻顧念人的軟弱,無比尊榮的上帝竟降卑為人,開通一條復活通道,叫一切信祂的,不至滅亡,反得永生。因此,無論在怎樣的日子,我們都當記得基督耶穌為人而生,為人捨了祂的身體,為人開通了永活的道路,信祂的人有福了。 

農家泡菜|小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