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和五位教會的弟兄,帶著一批年輕人,在加勒比海上的牛口省(Boca de Torro)諸島乘風破浪,觀賞海底生物、大啖海鮮,真是一生難得一次的經驗!
我們乘車,從名為「香蕉園」的Changuinola出發,在山間小城探望經營雜貨店的客家同胞們,希望在亂世裡,將耶穌基督的平安傳遞給他們。工作結束之後,給自己的獎賞,是一天來回的牛口省離島之旅。許多外來遊客會搭乘飛機,直接從巴拿馬市飛到牛口省的小機場,省卻10個小時的陸地奔波,不過,卻會錯過可東瞻西望的粗獷山頭美景。
我們一行12人,浩浩蕩蕩地,到了小小的港灣,等候船家來接載。巴拿馬人性情單純熱情,卻也學了外地人的小聰明。摩托艇的船價視情況而定,但總是要有利於船主的。一船約坐12人,包船一天一般是200元左右,但如果只坐四、五人,就要每人付30元美金。我們的隊伍人數足以包船,船主卻要每人付30美金。不過,我們既然是基督徒,就甘心多付一點,讓巴拿馬的船主開心吧,畢竟他們養家糊口不容易。
我們上了船,穿上救生衣,那一位中年駕駛便開動引擎,而少年的助手則將船隻推出船塢,快速跳上船。這一跳,正式開啟了我們離開陸地、駛向加勒比海離島的旅程。
起埠的小鎮,有許多船民在岸邊搭屋居住,污水流入海港,天氣炎熱就有一股「原始」味了。喜愛乾淨的小姐妹們,眉頭一皺,我們就離開了海港,航向星羅棋布的大小島嶼。
牛口省的離島,仍保有許多海洋生物的自然景觀。巴拿馬政府也立法保護,海星、海母、珊瑚、海參、海豚等,都是禁止採拾捕捉的。我們先前往一個稍遠的島嶼,欣賞海豚。天氣不太晴朗,只看到幾隻海豚,眾人興奮地拍照。海豚比我們更興奮,聽到我們驚嘆聲,就更加跳躍,似乎以行動和我們對話,多麼高的「情商」,真是令人讚賞!
我們叫夠、也讚嘆夠了,船主就帶我們到一個淺海,水面清徹見底、約有一兩呎高的海底,佈滿了海星、海母和海膽。海星有三個手掌大,橘紅的顔色和淺水的藍綠相襯,很容易識別。海膽倒像海中的鵝卵石,不仔細觀察到,很容易錯過。想到日本壽司店的新鮮海膽,伴著壽司米飯入口時的鮮甜……這活躍的想像力,讓我在面對豔麗的加勒比海,竟然獨自流口水。我還想到,上帝賜人五官,讓人享受祂所賜的百物,我們要以感謝的心來領受,也記得要和貧困者、患難中的孤兒寡婦分享。
午餐時間到了,我們在一個比較商業化的大島上岸,海邊坐落一棟棟的海鮮餐廳,就在餐館的「後院」上岸。餐館侍應生很開心,拼了三枱方桌,才能容下我們這一打的旅人。其他的遊客多半是歐洲人,魚貫下船進餐,有夫婦帶著稚齡孩童的,有20來歲遊走地極的背包客。點了餐後,牧師導遊建議我們這時去中央街逛一逛,因為巴拿馬人和法國人一樣做事悠然自得,我們可以把握時間,趁等上菜的功夫去禮品店觀望觀望,「捕獵」適合的禮品回美給所愛的人。禮品價格對歐美消費者而言,並不算貴,大約是法國普羅旺斯的一半價格。許多有地方特色的衣物供選擇,更有可愛的手飾項鍊,非常有熱帶風情。
這裡的龍蝦不像冷水域的緬因州龍蝦,倒像是挪威海螯蝦(又稱小龍蝦Langoustine),肉質一樣鮮嫩,腳鉗相對小許多。炸魚是巴拿馬美食之一,配上薯條或樹薯條,比較西式,但配上米飯和醬汁,又很合東方人口味。巴拿馬聚集世界各地商賈和民族,飲食文化不斷創新,當地味蕾偏向溫和,辣椒醬也仍屬微辣系列。想吃牛扒?炭烤煮法也是一絕,不過流傳了美國人的喜好,表面要焦黑才有薰香味。
有朋從遠方來,聚首探離島,恍如人間天堂,因為我們都是上帝所愛的寶貝,共享上帝的愛、上帝的創造!
星羅棋布離島行|浩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