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3月
文/小山
帶著初春微微的寒意,我與外子在一對夫婦朋友的邀約下,前往離巴黎近郊的中世紀古城普羅萬(Provins)一日遊。早晨10點左右從巴黎出發,躲過了交通尖峰時間,11點就到了山腳下的市中心,我們的心思不在繁華的市中心,只在瞻仰古城和古城附近的古老文明,所以停了車立即步行上坡,像古時的朝聖客一樣,沿著蜿蜒的陡坡向上行。想到古老的猶太民族,走向耶路撒冷的山路唱著《詩篇》的上行之詩的虔誠景象……
在中學生歡樂的陪伴中,我們走到山坡路上的一座小小教堂,欣賞了中世紀的牆上浮雕,以二度空間來陳述聖哲故事,人物的頭像特別大,可能是為表現人物的表情吧。想進去地下室,卻暫時封住,原來市政府正在裝修;為保存古蹟而作的努力,是文明的歐洲國家所看重的,這方面的投資,值得經濟起飛而文明卻衰敗的中國以為借鏡的。
走出小教堂,繼續揮汗上行,窄路只容小車前進,為保護步行的旅客,兩旁的鐵柱提醒開車的要小心行人,斑斕的鐵鏽,也是歷史的遺跡。上到陡坡的最高點,赫然見到一片廣場和一座大教堂,這是步行疲乏後的大賞,想像中世紀的朝聖者,是否也像我們一樣地興奮讚歎?「耶路撒冷被建造,如同連絡整齊的一座城。眾支派,就是耶和華的支派,上那裡去,按以色列的常例稱讚耶和華的名……你們要為耶路撒冷求平安!耶路撒冷啊,愛你的人必然興旺!」(《詩篇》一百二十二篇3、4、6節)
靜悄悄的廣場邊緣,有幾家餐館,朋友帶我們進了一家客人絡繹不絕的小餐館。在法國的小鎮,通常好吃的東西,都是在夫婦同心經營、匠心搭配的小餐館,我們四人都點了當地出名的小牛頭(Têtedeveau),厚厚的膠質,很滋潤皮膚,其上澆著酸酸的芥末醬汁,將膠質的油膩感去除,配上綜合生菜沙拉(Mesclun)和幾個蒸熟的小馬鈴薯,該有的營養素和止飢的碳水化合物都有了。小小的餐館很快就坐滿了客人,遊客通常點小牛頭,當地的上班族則點牛排或雞、鴨等法國常見的主餐。
餐後我們走進大教堂觀賞,巍峨的內殿讓人頓生敬畏上帝之意,我們有幸得稱為上帝的兒女,走進教堂更是感恩有此敬拜之所,願Provins的人民知道上帝城中的主耶穌基督,能賜福帶領他們走上救贖之路。附近的玫瑰園、半頹廢的古堡城牆也聚集了遊客,這裡的土質富含石灰,很適合種植玫瑰,有些薔薇花竟大到手掌伸開那樣大,各種色澤,教人驚嘆,玫瑰香氣,自然散發,是地質加上人的智慧而成。帶著視覺的驚喜和歷史文明的啟迪,我們踏上歸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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