繽紛世界: 《明妃曲》之天上人間

2014年5月
文／鄒立基

「我今獨抱琵琶望，盡把哀音訴，嘆息別故鄉……唉，悲歌一曲寄聲入漢邦……」

這是首耳熟能詳的粵曲，相信只要看到第一句歌詞，大家便能猜到是已故粵劇名伶紅線女的《昭君出塞》了。

◎一曲寄哀愁

《昭君出塞》的歌詞，最能道出昭君的悲情：「一回頭處，一心傷，身在胡邊，心在漢……」被譽為中國四大美人之一的王昭君，字嬙，又稱明妃。

漢元帝選妃子，王嬙因沒有賄賂畫師毛延壽而被醜化了畫像，不但沒被選上，元帝更把她賜給匈奴呼韓邪單于。在塞北的邊境，只聽見王昭君泣訴「一陣陣胡笳聲響，一縷縷荒煙迷惘，傷心不忍回頭望，驚心不敢向前往，馬上淒涼，馬下淒涼，煩把哀音寄我爹娘。莫惜王嬙，莫掛王嬙……」

◎誰憐漢宮秋

昭君出塞，怨聲不息，再加上紅線女的唱功，教人唏噓。以王昭君為題的音樂、戲劇和文藝作品，都為她申訴哀情。李商隱的《王昭君》：「馬上琵琶行萬里，漢宮長有隔生春。」杜甫的《詠懷古跡五首》：「千載琵琶作胡語，分明怨恨曲中論。」李白也有詩句：「一上玉關道，天涯去不歸。」元朝馬致遠的雜劇《漢宮秋》，寫下明妃和漢元帝的故事。還有以《昭君怨》為題的客家古箏曲和江南絲竹《漢宮秋月》等，實在不勝枚舉。

◎十架捨身情

王昭君和番，雖心有不甘、充滿怨憤，但她惹人垂憐的遭遇，引起中國歷代騷人墨客的迴響，紛紛為她作詩吟唱，記念她的事蹟。上帝的兒子耶穌基督，祂承擔世人的罪孽，甘心順服地被釘死在十字架上，豈不更應受到萬民的尊崇與傳揚嗎？

清朝康熙是一位篤信基督的皇帝，福音書使他明白耶穌的死是為了拯救罪人，十架七言，令他震驚！為了紀念耶穌的救贖洪恩，他寫下了《康熙十架歌》；另在他的《生命之寶》個人見證詩作中，他這樣宣稱：

「世間最大為生死，白玉黃金也枉然。淡飯清粥充一饑，錦衣那著幾千年？天門久為初人閉，福路全是神子通。我願接受神聖子，兒子名分得永生！」

◎耶穌已拯救

耶穌的生平事蹟，最為世人討論，就以詩歌形式的作品來說，已多不勝數。在世界各地，每天都有人為耶穌唱新歌，因為上帝有無盡的愛。在克來頓（Norman J. Clayton）的作品《我今永遠屬祂》中，讓我們認識到：「主耶穌愛我永遠無盡期，祂為救贖我，捨命十架，主耶穌降世，帶給我救恩；不再有羞愧，憂傷，懼怕……」

當年明妃的苦況，人們為她嘆息，以表同情。然而，假如她聽聞耶穌的救恩，願意信靠耶穌，得享永生的福分，我就為她慶幸了，所謂「身在胡邊，心在漢」，可立即變為「身在人間，心在天上……」雖不得志，有神同在，人生必定不一樣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