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慧之窗: (偉人小傳) 發現青黴素的弗萊明

2015年6月
文／石溪

青黴素(Penicillin)即「盤尼西林」，是療效卓著的抗生素，自發明以來，挽救了數以百萬計的生命。亞歷山大‧弗萊明(Alexander Fleming)正是發現青黴素的人。弗萊明於1881年生於蘇格蘭的樂富鎮，父親赫嘉(Hugh)擁有800英畝的牧場，在他的兩段婚姻中，養了八個孩子，弗萊明排行第七。他家敬畏上帝，虔誠相信耶穌基督為救主。童年時的弗萊明，遊戲於原野溪流之間，享受著大自然的樂趣。他七歲那年，父親突然逝世；長兄繼承父業，承擔起弟妹們的教育責任。弗萊明在喬馬莫學院畢業後，開始尋求獨立，前往倫敦發展。

起初，兄長們盼望弗萊明從商，但他在船運公司任職四年，對商務始終提不起興趣。這時他的哥哥湯姆，已成為執業醫生，他鼓勵弟弟學醫。1901年，弗萊明得到叔父的遺產，進入聖瑪莉醫學院；1906年以優秀成績畢業，除成為手術醫生外，還師從細菌學家賴特，進行免役學的研究。1915年，他與實習護士撒拉成婚，婚後育有一子，取名羅拔，後來也是位執業醫生。

第一次世界大戰時，弗萊明在皇家陸軍醫院服務，看到很多傷兵受細菌感染而喪失生命，他立志研究殺菌方法。戰後他回到聖瑪莉醫院，設立了一個簡陋的實驗室，開始細菌研究。1922年，他發現「溶菌酶」，那是出自人體粘膜分泌的粘液（如眼淚的一部分），但溶菌酶功效微弱，不能消滅較頑強的細菌。

這嶄新的發現，給予弗萊明一線曙光，為了深入鑽研，他的實驗室放滿了培養細菌的器皿。1928年一個秋日的清晨，當弗萊明進入實驗室時，發現培養葡萄球菌的器皿內，有一小撮青綠色的東西，那是從窗外飄來的青黴菌。令人意外的是，原先在器皿中的葡萄球菌，竟被青黴菌消滅了！弗萊明在興奮之餘，決定繁殖青黴素。

在不斷實驗後，弗萊明發現青黴素是很多細菌的剋星。一天，他的助理割傷了手，傷口發炎，他把青黴素塗在傷口上，第二天傷處便痊癒了。這「神奇」的療效，令弗萊明信心充足地發表論文，向世界宣告這偉大的發現！

然而，他的論文卻沒幾個人注意，直至1939年，牛津大學的病理學家弗洛理(H.Florey)和生物學家錢恩(E.Chain)，發現了弗萊明有關青黴素的論著，進行了深入研究，1940年他們試驗成功的消息發表在醫學雜誌上時，弗萊明打電話給他們說：「我過幾天去拜訪你們好嗎？」他們快樂地歡呼：「上帝真好！我以為他已死了呢。」

不久青黴素便大量生產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，成為消炎殺菌的靈丹妙藥，除了為弗萊明帶來財富，還給他帶來極高的榮譽，1944年受封為爵士；1945年與弗洛理、錢恩共享諾貝爾獎的殊榮。然而，不幸的事接踵而來，他的妻子於1949年逝世，1953年他續弦再娶，妻子安娜莉婭醫生是希臘人。可惜婚後不到兩年，弗萊明突然心臟病發，息勞歸主；享年74歲，遺體葬在倫敦的聖保羅教堂。